有?”
胡不言说:“我走的时候老鼠已经现形了,估摸用不了一炷香时间,紫府君就会赶回来。”说着盯上了苏画,这女人柳眉杏眼,长得可真好看。虽然比起崖儿来略显成熟,但风韵这种东西各花入各眼,有的人喜欢豆蔻少女,有的人喜欢半老徐娘,而他两者都喜欢。
胡不言往前蹭了两步,很热情地架住了苏画的胳膊,“苏门主,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胡不言是苏画来烟雨洲后才进波月楼的,她没见过他,但知道楼里有这么一只狐狸,是楼主的坐骑。兽形的时候可以不当人看,人形的时候还是要赏三分薄面的,于是她颔首,“请讲。”
胡不言腼腆地搅动手指,“苏门主你长得真好看。”
苏画本以为他有什么正经话要说,结果居然是这个。她翻了个白眼,“后生,我能当你妈了。”
胡不言眨了眨眼睛,“我三百多了,敢问门主芳龄?”
苏画完全不想搭理他,连正眼都不瞧他。崖儿蹙眉喊了声胡不言,“你要聊天也等先离开这里,万一紫府君现在赶回来,咱们谁也别想跑。”
胡不言这才回过神来,连应着对对对,摆尾现出了原形。
无论如何走出烟雨洲再说,一而再再而三地遭算计,就算人家是神仙也该发火了。唉,好好的仙君万一给逼疯,那是多大的罪过啊。和这始作俑者混在一起,将来不知道会不会遭天谴。
担心归担心,他还是背着她们在野外疾驰。走了得有半个时辰,才在一片不知名的草原上把她们放了下来。
苏画踉踉跄跄地,差不多就是滚下来的,坐在地上不住摇头,“这狐狸,实在太难骑了。”
没有缰绳,没有辔头,也没有脚蹬,这一路她僵直着身子,颠得骨头几乎散架,再不停下来,恐怕就要吐了。
崖儿倒一切如常,拔了塞子把水囊递给她,“师父受苦了,要不是代我来烟雨洲,也不会被他们抓起来。”
苏画摆了摆手,表示这些都不重要,“我听那些人说什么图册,楼主之前一去四五个月,就是为了这个?”
崖儿点头说是,“不过好像捅了篓子,债主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
苏画看着她,大概一时找不到适合的措辞,半晌叹了口气,“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上琅嬛洞天偷书,明知道那里负责看守的是仙,你怎么也敢下手?”
崖儿苦笑了下,有些事不能告诉她,单从她偷书的举动来看,确实是不可思议。她低下头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