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帐中一片静谧,呼吸相闻,程丹若又想起方才的异常,考虑怎么请他下去。可话?未出口,他就?非常犹豫地?说:“还有一事。”
她听着不对:“怎么?”
果然,他说道?:“与你有关。”
程丹若思忖一刻,以为猜透了:“是我杀白明月的事吗?我可以不要这?功劳。”
军功于她无用,他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谁想谢玄英立马坐直,瞪向她:“你以为我要贪你的功劳?”
他气急败坏,“我是这?样的人?”
程丹若吓一跳:“我没这?么说。”
“你就?是这?么想的。”
谢玄英抿紧唇,“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她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气死你?”
他深吸口气。
“好,你不是气我,是不长脑子。”
谢玄英面?无表情,“我担心得要死,你就?完全没想过?”
程丹若见他口气严肃,倒是不认为他在?戏弄自己,连忙反思:“你别生?气,让我想想。”
她这?么一说,谢玄英哪里还能气起来,心软还差不多:“罢了,本就?病着,再多思多虑,你还想不想好了?”
说着,将滑落的棉被提起,重新裹在?她身上,“别动了,当心着凉。”
程丹若已经不冷了,揪着被子:“到底是什么事?”
谢玄英反倒踟蹰,不知如?何开口。
她疑惑地?看他两眼,忽然灵光一闪,记起来了:“是我被人掳走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