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帐外点灯,伏她身上要得急切。
“没湿、没湿呢。”杜窈窈叫道。他脱下她的寝衣,硬挺的阳物直往她腿心戳。
“窈窈,我想进去。”沉阶今晚格外没耐心,手指探进穴中捅几下,微微出些水,龟头往穴口里送。
“撑啊……”杜窈窈放松身体,努力接纳。
按平常,他前戏这样敷衍,她肯定不依。只今晚,是宫变前的最后一夜,她能感受到沉阶的焦虑。
天选之子担忧顾忌了!
肉棒破开层层软肉,埋进紧窒的花心,他轻轻抽动几下,潺潺细流涌进龟头铃口。
沉阶舒爽地喟叹一声,“真想一辈子这样插窈窈。”
“你胡说什么。”谁想跟他日夜做连体婴,肾不要了?!
“不想跟你分开。”沉阶往深处挤了挤,杜窈窈似感到他顶在宫口,又疼又爽,不住颤抖。
“别这么深,要弄坏了。”她捶他肩膀。
沉阶安抚亲她,“还没真进去。”她下面两张嘴,一张吃他尽根,一张引他进入女子极致隐秘处。
杜窈窈喘息,生怕沉阶精虫上脑直接干进最深处。
“啊……让我到……到一次你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