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些疑神疑鬼的:“他家里是不是也有什么变故呢?不是说只有一个独子,就是长公子么?这少公子是怎么多出来的?是他父母那里不对了,还是他不对?”
瑶芳摇头道:“这个却不必担忧了。出了变故才好呢,他就该知道楚王是不能成事的。”
张先生以手加额:“老朽方才吃惊太快,一时糊涂,竟没想到此节。依旧这般交好就是了。”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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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二人一番分析,都觉得心头轻松不少。楚王纵要谋反,少了前世那位美人,为他穿针引线的人就少了一个,就不会像先前那般顺手。姜正清稳得住,局面就不会快速地崩坏。而王才人在宫里,想要如前世那般在外面兴风作浪,也是很难的——皇帝最恨有人想摆布他。
两人一面安心等消息,另一面却加紧了对楚王的防范。张先生与王府侍卫之间的联系愈发地多了起来,瑶芳也屡次在韩燕娘那里提到简氏,更促进了韩燕娘与简氏之间的友谊。眼见两家日益密切,瑶芳也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据韩燕娘说,简氏曾假意抱怨过,楚王那里曾说过要她家两个儿子到王府去读书的,哪知道小儿子不乐意,只得作罢。
瑶芳也有些疑神疑鬼,先是王才人十分可疑,现在这姜长焕也够可疑的,难道第三个人已经出现了?自己行动不方便,张先生就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张先生这回却不担心了:“小娘子不是说了么?姜千户家要真明白了事情,才是好事呢。”
瑶芳道:“我只觉得他家二郎有些奇怪,要说是重活了一回吧,又太幼稚了,他旧年还扯过我辫子呢。”
张先生一噎:“那就不是他,或是他父亲,或是她母亲,旁人不说,咱们何须点破?彼此心照不宣便好。”
瑶芳点头道:“也是。”什么时候把柳家的事情透给简氏知道吧,这样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她拦不住旁人想歪。
张先生道:“容尚书那里,已有令尊数封数说楚王不是的书信了,连御案上,也有他挑剔楚王的言辞。然而据我看,陛下只是想约束敲打楚王,再也想不到他会有异动的。然而,楚王府里借口去年夏秋雨水颇丰,甲仗兵器锈蚀腐坏,原先拨给的皆不堪用,请求更换抑或就地采办。总数在这个数。”比了两个手指头。
“两百?”
“两千。”
瑶芳吓了一跳:“这么多?怎么可能?朝廷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