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他什么意思!”
盛澜在男朋友又要过来欺负他的时候抬腿相隔,以期创造一些空间隔开对方。
狭小的空间里,半躺半靠在座椅后背上的可怜仓鼠,只能这样勉强与玩弄他的猎豹拉开距离。
但小仓鼠显然忽略了猎豹没下限的程度。
他并紧抬起的双膝被人一把打开,强行跻身进来。
……
距离好像离得更近了。
盛澜:“……”
“他算什么,至于你三番五次地去想?”
郁诚晏忽然开口,声音冷得渗人。
盛澜便一顿。
对上男朋友发黯的双眸,忽然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
“不对啊,我只是担心你会吃醋。”
盛澜又反应过来。
在郁诚晏清浅的眉梢略扬时,他揣手手的姿势一变,干脆勾住男朋友的脖颈。
……如果只是单纯对付一个茶茶的白莲,盛澜当然是扭头就忘。像对付任家的每一个人一样,只要能想出方案对付他们就不会一直去思考他们相关的东西,避免无畏内耗。
但是因为任乔楠可能喜欢自己,然后又被阿晏给知道了,他担心阿晏会多想,他才多想的!
盛澜猛猛据理力争:“所以我不是在想他,我是在想你。”
“……”
郁诚晏略微扬起眉梢的神态不变。
但他黯红的双眸,却肉眼可见地变得剔透清亮起来。
从青年不是抗拒、而是主动勾住自己时起。
等听到盛澜说是在想他时,男人手指一跳,突出的喉结也剧烈地一滚。
与此同时,盛澜又近一步抬腿,格挡对方的姿势也干脆以进为退,改为夹住对方的腰——
但是阿晏说得也没错,自己又不喜欢任乔楠、他也没给自己下什么绊子,总之又是计划顺利没有烦恼的一天,想那么多干嘛。
他干脆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而直接隐藏掉任乔楠这个标签的一切相关后,盛澜也想到了刚才郁长官猛猛亲他,肯定是因为两个人昨天一晚上都没见。
今天下午阿晏风尘仆仆地回来,自己却已经带着早就准备好了的文件和律师赶来了任家……
他怎么可能不想念。
再度调整了下方向,修长的小腿在男朋友腰后交叠。
盛澜黑白分明的纯澈眼眸向上看,直直望向画一般英俊落拓的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