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会开始闻风丧胆。
但其实正常时候的青年并没有任何攻击性。
覆着水膜的眼瞳是清澈的,很少有锋利锐利的那面,反而时常雪亮一片,像星星。
现在,他眼底的清澈水膜就晃动了起来。
盛澜是差点被亲哭了!
……不,准确地说是刚才郁长官身上的霜雪味道很重,他是被刺激哭的!
郁诚晏当然能分辨青年是哪种哭。
当下用拇指擦过那颗眼尾的小痣,他尾音略微上扬,竟然显得有点痞:“不可以吗?”
“……”
被粗糙指腹刺激得眼尾近一步泛红,盛澜懒得理会,据理力争:“任乔楠他不喜欢我,他只是带着设备来录我!”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系统分析得不靠谱,任乔楠肯定另有目的!
郁诚晏轻撩眼皮:“他身上没设备。”
“唔?”
这倒是让盛澜一愣。
……不是过来故意设套偷录自己的?
那任乔楠在搞什么?
思考的时候,盛澜小仓鼠式揣手手。
他不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郁诚晏好不容易压下的思绪又开始起伏。
粗粝的大手直接摸上青年整张脸。
细嫩的面颊隔着硬茧来摸,也能感受到上面的柔软和水润,像剥掉皮后汁水丰盈的小桃肉。
郁诚晏摸上了瘾,又忍不住在上面戳了戳,并开始认真思考如果自己真在上面咬上一口,男生会不会生气。
他昨晚出任务又有事去忙,今天下午才回,算上刚刚等在任家门口的时间,也已经有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闻到小桃子的味道了。
所以刚才那句“不可以吗”,他问得理直气壮。
他私心里阴暗地渴望着,小桃子也像自己一样思念对方,度日如年。
但理智上又希望,过去的二十四个小时,对于青年来说也只是一如既往安宁无波的一天。
最后理智战胜了私欲。
当他真的在男生细嫩的面颊上轻咬了一口、男生没躲避也没生气的时候。
一瞬间好像什么都够了。
但偏偏这时,小仓鼠一样揣手在他身下躺平的盛澜还蹬了蹬腿,追问:“阿晏你确定吗?”
“什么?”
“任乔楠真什么都没带?”
郁诚晏:“……”
“唔,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