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没从他太奶奶家拿走一分钱的东西。
既然是偷东西,一分钱的东西没偷,这件事也就不存在。姐知道你负责征兵政审,别再提那件事,放他出去锻炼几年。
都说部队是所大学校,年轻人在部队这所大学校里多学习锻炼,将来回到家乡建设家乡。”
伏进兴耐心地告诉她:“参军政审的内容和合格的标准是国家规定的,我个人不能攥改。蔡晓晖到蔡张氏家行窃的案件过去五年了,没有人会老揪着那件事不放,但如果要我在政审材料中删除这个事实,我不能违反纪律。
对年轻人来说,能够参军固然很光荣,部队的确是一所能够改造人的大学校,但绝不是能够改造人的唯一的地方。”
悲情表演不行,蔡英花便使出绝技,用媚情软化,来到伏进兴的办公室里先关上办公室的门,然后靠到跟前装作哭诉伸手去拿伏进兴的手往自己脸上靠。
这时,刘久远刚从部队转业被县公安局派到镜湖镇给伏进兴作助手。
伏进兴摆脱了她的纠缠后把刘久远喊到办公室里,对蔡英花说:“上级要求我们基层要规范办案,凡是谈工作公安机关必须有两人在场。这位刘特派员是刚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以后与我一同负责镜湖镇的社会治安工作。”
软磨硬泡均无果,蔡英花突然翻了脸:“我儿子入室偷窃一事根本不存在,是你姓伏的当年一心破案立功制造的冤错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