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伏进兴在蔡张氏家里给她作了个现场询问笔录,又将卜仁义等几位证人带到镇上自己的办公室里逐个作了询问笔录,最后将蔡晓晖带到派出所。
刚开始,蔡晓晖只承认在蔡张氏家墙西边因天黑没有看清地面上的石头被绊倒了,不承认进入蔡张氏的家里。
伏进兴追问他:“你说你们家距蔡张氏的家很远,一个在村南,一个在村北,那么早的时候你去哪个地方路过那里?”
蔡晓晖想了老大一会也没有说出来到哪里、去做什么。
被追问急了,他才承认是到蔡张氏家里偷钱的,但却不承认抢走了她的任何东西。
问他为什么要去她家里偷钱?蔡晓晖说是与人打牌输了钱,老跟在人家后面喝酒却没钱请客,到别人家里偷钱又怕被逮到后挨一顿打,就选了长着一双解放脚,发现了也追不上自己的蔡张氏老太太家。
他说自己进去后没有找到钱就被老太太发现了,老太太大声喊叫抓小偷他就吓跑了。
开始他不承认自己曾卡着老太太的脖子威胁她,后来也承认了卡过老太太的脖子,但却死活不承认抢走她的金镏子。
伏进兴把与蔡晓晖一起喝酒打牌的几个小混混叫到了办公室挨个讯问。那几个人只承认与他一同打牌喝酒,没有承认指使他偷东西。
蔡晓晖被留在特派员的办公室里一天,死活不承认他抢走金镏子。
金镏子的事不成立,连行政拘留也够不上,伏进兴将他批评教育一顿放回家里。
这起案件就这样放下了。
又是五年过去,蔡晓晖已经二十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
蔡英花托媒人给介绍了几个,女方打听到他是母亲作风不好生的,文化程度不高,都没有同意。
有人给蔡英花出了个主意,男孩子当兵好找对象,孩子没有父亲不影响当兵。
她就让儿子报名参军。
那时候在乡镇负责征兵政审工作的是公安机关,政审中虽然不再讲家庭出身、成份,但对个人的品质要求还是很严。
蔡晓晖从十八岁起报名参军,每次都是因为到蔡张氏家入室偷窃的案件而被审查下来。
蔡英花多次找伏进兴,要求他看在她一个女人拉扯孩子不容易份上把蔡东到蔡张氏家偷窃的事忽略过去。
她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哀求伏进兴:“他伏叔,姐知道你是个好人,给我家你大侄子留下一条生路,没有按入室抢劫案办他。他也真没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