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把人名也写上了,并且你签字同意,我们便直接与彭友道谈话,签署了改制协议,办理了资产过户手续。”
周胜利焦急地问道:“企业债务你们协议中是怎么表述的?”
主任道:“他象征性付一元钱购买农机厂全部资产,承担农机厂全部一百余万元债务,都写得很清楚,并且我们还让司法局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给把了关。”
周胜利这才略为放下心,又问道:“你们协议中有没有限制他出卖工厂资产的规定,对他购买了工厂后的生产是怎么规定的?”
主任低下了头,羞愧地说:“我们没有料到奸商竟然挖空心思地赚公家便宜,那么黑心不顾工人死活。”
周胜利说:“现在不是检讨错误的时候,等把农机厂的事情处理完以后我与你一同检讨。
你回去后马上起草一个给彭友道的通知:内容是鉴于他与县政府签订转让协议后没有履行协议内容,而是挖空国家资产,改制两个多月了没有进行生产,甲方决定终止与他的转文协议,让他尽快来营川把他交的一块钱收回去。”
主任说:“我这就去起草。彭友道把工厂转手卖给了一个姓腾的老板,咱们与姓腾的怎么打交道?”
周胜利说道:“姓腾的还没有把设备卖出去,他的钱是给了姓彭的,而且他们两个的协议也因为避开了县农机厂的债务而不合法,让他们相互咬吧。
你们今天就要派人进驻农机厂,一是通知工厂的工人,企业重新改制,让他们积极参与,再就是对现有的设备和办公用品进行登记,严加管理,决不能因为改制导致国有资产流失。”
经改办主任离开后,周胜利让李中华派人到省城那边紧盯着,别让彭友道跑了。李中华告诉他说,“我们已经准备对他进行拘传了,他跑不了,姓腾的盯他比我们还紧。”
第二天的上午,从来没有进过周胜利办公室的皇甫高突然造访。
周胜利可不认为他是转了性,知道尊重人了。
两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后,皇甫高转入了正题:“周书记,县公安局对彭友道发了拘传令你知道吗?”
周胜利说道:“县农机厂改制后新上任的厂长一天工未开就把工厂卖给南方的一个老板,协议中竟然把县里与他签的协议中归他承担的一百多万元的银行贷款给甩了。他的行为已经涉嫌经济欺诈,公安司法机关对他立案我知道,但具体工作到了哪一步我没有问。”
皇甫高说道:“我们请人家来把我们已经资不抵债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