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栽倒。这是什么道理?他们爷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只是这回有些过了,果然情能叫人痴狂啊,痴狂得连几辈子的老脸都不要了。
裴臻想了想又补充道,“章程那里尤其要传到,我且赌这一回,若章程听了并不介意,仍要娶她,那我便认输,放他们双宿双飞,若章程有半点犹豫,那就怪不得爷棒打鸳鸯了,就是追到奈何桥上,我也要将她弄到手。”说着狠戾地咬紧牙关。
助儿此时只觉毛骨悚然,无非是个女人,犯得上搏命吗?正经的大事不办,偏在儿女私情上浪费气力,真是不值当!助儿道,“大爷的意思可是: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
裴臻嗤道,“什么杀不杀的!我是儒商,从不喊打喊杀。”
助儿又是一阵恶寒,谁见过一根金针连伤十一条性命的儒商?能在熟得不能再熟的人面前如此伪装自己,大抵也只有他做得到了吧。
裴臻晃了晃脑袋,抚额道,“我头疼,想是喝多了,你去给我到局上告个罪,就说我不成了,叫他们尽兴,下回我再作陪。”
助儿忙应了,关了雅间的门,跑到隔壁将裴臻的原话复述一遍,又着急回来照顾喝醉的主子,推开门,却已人去楼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