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泡,岌岌可危得一戳就能破掉。 而父母的工作,安稳的生活也跟着一起破掉。 她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为什么?”陆霄问,雨流过下颌流进领口,目光仍然不依不饶,“如果是因为那女人跟你说了什么,你只要……” “不是。” 夏棠声音低弱空洞地打断他,话语却仍然清楚:“不是因为她跟我说了什么,是我自己,已经再也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