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望惶恐道,“不敢不敢,春君万死,怎么好叫郡王伺候?”忙接过他手里的药罐子穿鞋下榻,远远避到墙角的案旁,一面偷着左右打量,这是间什么屋子,怎么连扇窗户都没有?四周点着蜡烛,莫非天已经黑了吗?这会子裴臻应该到家了吧,可会满世界地找她?得想个法子逃出去才好,可这里像笼子一般,没有窗户,连门都没有,大概是个密室之类,怎么才能出去?
朱高煦眉宇间笼上了阴霾,语气狠戾道,“你在瞧什么?进了我的府第你还想出去?别以为本王对你有意便恃宠而骄,我早说过,我脾气不好,你若打什么鬼主意,莫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
毋望心头大震,眼看他一步步逼近,只得一面退一面警告,“你敢唐突,他定不饶你!”
他将她逼到墙角,盯着她取笑道,“还真是嘴硬。你猜猜,我现在要了你,回头把你还给他,他还能要你吗?”
她愕然,定了定神缓缓吁了口气,黯然道,“春君是一介女流,不能将郡王如何,左不过一头碰死,以报他对我的一片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