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早,但一般人请不动,今晚不知托了谁的福才遇上真人。
他似乎很忙,时间全部挤占,但往他身上看一眼,又全是散漫和无聊。是那种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样子。
女生叫温羽宁,心气很高,今天来的时候还一直在听朋友说陈池驭这个名字,她只是笑笑,不觉得会怎么样。但真当出现在面前的那一秒,温羽宁愣了秒。
男人个子高挑身上套着一件冲锋衣,袖口有一个白色amp;ap;o,坐在沙发角落动作极为散漫,他淡眸看着手机,空出来的左手屈指扯着领口拉链。
里面黑色衣服单薄,在他宽阔流畅的肩骨上意外挺拔。男人视线一直没动,在手机上看到什么后,眉心锁在一起。他心情应该不是很好,抓了把头发,仰头松下那口酒,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和脖子上的红形成鲜明对比,怎么看怎么欲气,和那张脸碰在一起,喉咙干燥紧涩。
想被他摁住,想和他热吻,想在他身下摸着他因为自己泛红的眼尾,抬身吻他的凸起的喉结和脖颈的青筋。
温羽宁心跳漏了一拍,抿了口酒,又觉得自己醉了。
她看着他走出包厢,起身经过她时空气中出现冷松和烟草的味道。
着迷又上瘾。
故意没有收腿,膝盖碰上他的小腿,成功换来一句“抱歉。”
这算第一句话,低低沉沉的声线敲在温羽宁的耳膜上,她笑了,望着他的背影,势在必得。
所以他回来的那一刻,温羽宁走了上去。
他好白,近看之后更白了。漆黑的瞳孔没感情的放在她身上,等着下文,双眼皮很薄,褶皱的痕迹却很深,在她印象里是薄情的长相。
身后的声音都小了,温羽宁眨了眨眼,唇角的弧度又调整,她稍微歪头,是男生都会喜欢的那种感觉。
“帮什么。”他忽的挑了下眉,眼睫落下的阴翳消散,拓阔的启唇,饶有兴趣。
“交个杯?”温羽宁试探。
陈池驭散漫的笑,点头了然。
就在温羽宁以为有戏的时候,陈池驭在那么多双眼睛下,随意的抬手,指尖点在沙发左边第二个人上,他极其混蛋的耸肩歪头:“他或许有兴趣。”
话落,空气凝结。
有人替温羽宁尴尬,有人觉得陈池驭狂过了。
偏偏温羽宁不痛不痒,她喜欢他这个劲儿,朝他仰头:“喂,玩不起呀。”
“玩的起。”他似笑非笑,声音是一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