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视线盯着他的瞳孔,忍不住笑,过去吃掉这勺蛋糕,又被他喂了一勺。
“陈池驭,生日快乐。”沈惊瓷吞下蛋糕,又重复了一遍:“我很喜欢这天,因为你的到来,所以它比每一个日子都特殊。”
“陈池驭,生日要开心,每天都要。”这是她生日的第二个愿望。
他唇上还有奶油残留的甜,碰上沈惊瓷的唇,贴着摩挲:“开心。”
声线在夜里像是混了风,掺杂着沙哑:“因为有你,我现在很开心。”
蜡烛摇摇晃晃快烧到底,沈惊瓷这才想起:“你应该先吹蜡烛啊。”
“快许愿!”
陈池驭松散的眉眼混了笑,他只觉得沈惊瓷可爱,微黄色的烛火在瞳孔中摇曳,又被吹灭。
沈惊瓷现在特别安静,屏着呼吸,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
陈池驭却忽然看她,在碰撞的视线底下,他缓缓启唇,声音低沉平缓,但又肆意妄为的轻率:“我的愿望是,沈惊瓷今天可以嫁给我。”
窗外的万家灯火也比不过此时冒出的那一缕青烟,夜已经很重了。
沈惊瓷下意识的说:“可我今天本来就要嫁给你啊。”
“嗯。”他笑了,喉结滑动缓解着那份紧,更低,还有一种极其热烈的张扬:“希望顺利一点。”
“这是我唯一愿望。”
四月十二日,上午九点二十分。
陈池驭的愿望实现。
民政局门口十米外的台阶处,沈惊瓷手里捏着两个红色的小本,低头怔怔的看着,很不真切。
手腕忽的被拉住,沈惊瓷随着力道转身。陈池驭穿着很少见的西装,停在低她一截的台阶上。男人神色晦暗,光耀的刺眼,在沈惊瓷开口的前一刻,她忽然被人很紧的抱住。
沈惊瓷瑟缩了下,呼吸渐渐放平。他的声音近的不能再近,呼吸阵阵粗重。
“陈池驭”
声音刚落,腰被手掌用着力量挺近,他沉默的俯身,克制不住的吻进唇齿。说不上最缠绵的一次,却是沈惊瓷心跳的最重的一次。
人来人往,无人惊讶他们重叠的身影。
他嫌不够,捏着沈惊瓷的下巴逼她抬头,手上的力气在克制,搅动的却越发深刻,又吻到窒息。
沈惊瓷圈着他的腰,指尖还夹着东西,眼里全是水意。她气喘吁吁,被他抱起放下一个台阶。体温相贴,呼吸扑在鼻尖上,沈惊瓷拽着他的衣服,忽然不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