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紧张,就会好笑的捏着她脸,调笑着问:“怎么,到现在还能逃婚不成。”
沈惊瓷皱了下鼻子哦了声,反驳他:“说不准。”
她跟来兴趣一样,好奇的问陈池驭:“那我要是真反悔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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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池驭那个时候在抱着她打游戏,沈惊瓷被他圈在怀里,握着游戏机手柄的动作停了下,垂眸瞥她。
很短的一秒,沈惊瓷却清楚感觉到了危险。
但陈池驭恢复的也快,屏幕的人死了又死,提示音欢快的响起,意味着通关。沈惊瓷缩在他的臂弯里看着,陈池驭却忽然把手柄扔了。
他的下巴抵下来了,呼吸喷在沈惊瓷耳后最敏感的那个软肉,他低声重复:“悔婚?”
沈惊瓷啊了声,还没来的及反驳,耳垂被恶狠的咬了下,她颤栗的猝不及防。
陈池驭箍着她卫衣下的腰缩紧,似笑非笑,声音比先前更哑:“那就腿给你打断。”
“”沈惊瓷吞咽,眨了眨眼。
“别想。”他侧着脸,指尖挲在她的后颈,吻在了沈惊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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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沈惊瓷拉着陈池驭坐到十二点,正正好好的十二点。她手上端着一个小蛋糕,上面蜡烛火光飘动,沈惊瓷特别认真,柔顺的黑发落在身前,她仰着脸,抬手将蛋糕举到他面前:“陈池驭,生日快乐。”
陈池驭早就猜到,但当沈惊瓷真这么乖的出现在面前时,情愫还是和电流一样快速侵占身体所有隐秘角落。发酵后又麻又涨,翻滚成巨大的波涛。
沈惊瓷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你吹蜡烛许愿。”
陈池驭顺带拉着她的手腕,没管那个小蛋糕,反倒是把沈惊瓷抱在腿上,眉梢扬着抹笑:“哪有人凌晨十二点吹蜡烛许愿的。”
沈惊瓷也知道有些奇怪,她不太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手搭在他的肩膀:“可是,晚上就不单纯是你生日了。”
“现在只是我想陪你过生日。”她有她的小心思,这是她在他身边的第一个生日,总要有一段时间留出来单独给他。
陈池驭笑了声,又说她:“小心思折磨人。”
沈惊瓷没否认,用小勺子送了口蛋糕给他,问他好不好吃。
“好吃啊。”奶油甜的发腻,陈池驭不喜欢吃这种小玩意,但抗不过是沈惊瓷给的,他接过勺子,自己又吃了两口。
巧克力沾在他的唇角,沈惊瓷帮他擦掉,勺子却抵在了她的唇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