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吧。”
“嗯?”沈惊瓷抿着唇靠在他身上。
“我说我不做什么。”陈池驭声音还是那种感觉,只是在重复:“所以。”
沈惊瓷愣住,身子陷入柔软宽大的被褥,他在去关窗。
这间屋子也还是开了灯。
在明亮的光线正对着眼睛,脑海中下意识接上下一句话。
脸唰
的一下红了。沈惊瓷僵住。
陈池驭去洗了手,水珠落在她的唇上,冰凉凉的一下,湿漉漉的指尖。
她像是触电一样往被子里躲,又被陈池驭箍住腰。
他拍了拍她的腿:“试试。”
沈惊瓷呜的一声,跟要哭了一样:“为为什么啊。”
陈池驭想了会儿,神情还算认真,正儿八经的说:“好奇。”
沈惊瓷内搭是一件白色的吊带,脖子是红的,脸是红的,耳尖也是,她的胳膊躲在被子里,陈池驭让着不管。
他压低声音,凑下来:“说不准你喜欢。”
沈惊瓷立马否认,特别激烈的否认:“不喜欢!”
“啧。”陈池驭手臂撑着床褥盯了她会儿,没表态,指腹在腰上时不时的摩挲下。
然而就在沈惊瓷以为事情有转机那一刻,陈池驭动了。男人冷冽的声音显得有些倦怠,但更沉,有种绷紧的感觉。
他把她往外一拖,直言:“那我喜欢。”
“”
力量抵不过,脸皮也厚不过。沈惊瓷只能在他这里讨一些很小的好处。
女孩窝在被子里弓了腰,紧闭着眼喃喃:“戒指,戒指弄下来。”
陈池驭那会儿还在亲她,经她提醒后笑了声,看不到什么歉意,尾音上挑:“忘了。”
他不正经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尾戒还好,银色的对戒更亮了。陈池驭一只手垫在沈惊瓷脖颈下抽不出来,他扯了下唇角,又歪头。
沈惊瓷只是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忽的听见一声轻笑。睁眼开的那一刻,正好看到陈池驭咬掉了那个戒指,唇上有些湿。
如雷暴击,沈惊瓷连呼吸都忘了:“你你”
三秒。
沈惊瓷哭腔出来了:“陈池驭!”
她开始推他,特别用力的推他,用尽全身力气。沈惊瓷要跑,脸比任何一个时候都烫,快要蒸发。
然而陈池驭可以算是淡定到稀松平常,他哄她,蹭她眼尾:“要什么紧,又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