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吻就顺着她下颌攀到唇。
又软又腻,在冷冽的寒风中太过勾人。
停车场的出口,狭窄逼仄的一个拐角,光线是混沌的沉暗,陈池驭摁住了她的后腰,吻来势汹汹,变深变重
陈池驭圈住她,推着她后退又抵在墙壁上,她身后是深绿色的墙壁,而他挡住后面呼啸的冷风,俯身下来后温度更高。沈惊瓷仰着头,呼吸被吞噬,心跳也覆灭,越来越紧促,在软掉的前一刻,她垫脚勾住了陈池驭的脖颈,然后手臂垂下。
距离近到不能再近,陈池驭却移开了。不轻不重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唇角,又到下颌顺畅的弧线,他喘息重了,唇也比变烫,凉意减少。
不知是不是冷热交织,有股潮热的感觉停在沈惊瓷白皙的颈,还作恶的磨了下。沈惊瓷手指抓着他不断用力,鼻尖只差一点就要碰到他耳后的那个地方,她看到了蜿蜒到衣内的青筋,甚至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然后时间停止,外面夜色从门口淌进半边,脖子上忽然一痛,沈惊瓷轻呼。陈池驭克制低哑。
“回家。”
心脏漏了一拍,她说了好。
沈惊瓷听见他问:“到底是谁乖。”
沈惊瓷埋着头,嘴硬:“你啊。”
“行,那你得跟我一块。”声音低哑沙沙,他捏着她的脖颈甩掉外套,放任她怎么说。
“啪嗒”一声,灯开了。
沈惊瓷脸上的春潮无处可多,眼里的水汽也是。
他非要看着她,然后问她自己身上酒味重不重。
沈惊瓷诚实,抽了口气摇头:“很淡。”
“淡了灌不醉你怎么办。”陈池驭贴在她耳边,压着她的背靠在自己身上。
沈惊瓷拧着眉,抓到了他的食指不肯放,混乱的问了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灌醉她啊,陈池驭坦然的说:“想干坏事啊,不然呢。”
家里开着窗,过堂风穿到身边,卧室是黑的,只有头顶的灯最亮,沈惊瓷生疏的,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在这里。
陈池驭喉结上下滑,微撑起身,漆黑的眸盯的她又紧又牢。胸口起伏,是她能看出来的那种程度,里面t恤领口往下垂,今晚不知怎么了,现在的时间就和平时情动的样子差不多,头发是在她身上蹭乱的,眼尾也溢出红。
“好。”陈池驭停了下,皱着的眉顿了秒,喉咙吞咽下去松开眉,抱着沈惊瓷往里走。
那个过程,他哑着声音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