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隐忍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林烟最后的几句话。
“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前段时间和家里闹得不愉快,人没关住,就只能动他手里的资产了。”
“告诉你只是觉得你应
该知道。”
沈惊瓷回到宿舍,喉咙已经像冒烟,咳嗽的肺都要出来了。
手急忙的碰到桌上的杯壁,仰头往口里送。喝的太急,沈惊瓷被呛的又咳嗽起来。
她捂住嘴蹲在地上,手把手机握的好紧好紧。屏幕停在那个号码上亮了又亮,却始终没有摁下通话键。
沈惊瓷睡得也不安稳,醒来的时候还看到了陈池驭发的消息。他和往常无异:【发句声我听听,想死我了。】
沈惊瓷迟缓地眨眼,身子像有千金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垂下手,休息了休息,攒出力气打字,没有管他的其他,就是问:【什么时候回来。】
五秒的语音倏地出现在眼前,沈惊瓷还没反应手指已经不小心点开。
他轻啧,又漫不经心,耳畔的模糊变得清晰:“年年啊——”
“像只小猫,说不听。”
沈惊瓷想到了孟有博,又看到镜子里病恹恹的自己,不太好,最后还是选择了一通电话了事。
那个时候是晚上九点,孟有博不知道在哪里,吵得要命。电话一接通,孟有博就非常不耐:“谁啊。”
沈惊瓷声音有点鼻音,但好了很多,声音还是很清:“学长,我是沈惊瓷。”
电话里的人明显的沉默了一秒:“卧槽。”
男人似乎在走动,衣服布料摩擦出生硬的响声,电话中安静了,他应该是换了一个安静的角落。
孟有博再开口的声音已经全部转变:“妹妹,找我有事?”
“刚刚太吵了,没看见是你的电话。”
“抱歉学长打扰你了,给你打电话是有点事情想问问。”沈惊瓷绕着手腕上的皮筋,膝盖上放着的电脑屏幕亮光打在脸上,很静。
“什么啊,跟哥客气什么,说!”
“我想问问陈池驭最近都在忙什么,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孟有博一愣,反应很快:“没有啊,没有,你想多了。他最近就是在车队里,有几个比赛,玩一玩就回来了。”
沈惊瓷指尖扣到掌心,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吗,总是和我说马上。”
“呃快了,你放心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