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空气从豁口传来。他的手指让她止不住的颤:“陈
”
他声音低了低,阻止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擦药。”
沈惊瓷微怔,挣扎的动作随着空气停滞,从被子中挣扎出来的脸更红。
一床被子烂七八糟,他似乎嫌有点碍事,拉着脚腕拖她到边缘,被子翻上去,又揉了揉泛红的地方。
沈惊瓷抱着被子不敢看,他的手好冰,应该是被冷水冲刷过,混着药膏折磨的她要死了,忍不住的哼出声。
陈池驭肯定是听见了,目光上移,看到她瓮声瓮气的纠结,还是想笑,小姑娘声音都快低到没边了:“要不我自己来吧。”
他一本正经的往里,看不出丝毫的歪意:“你够不到。”
沈惊瓷腰下意识的上拱,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哭腔着要踹他:“大骗子!!”
陈池驭眉宇懒散的低笑,也不阻止。
折腾了好久,沈惊瓷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嘴唇还有个齿印。是她自己咬的。
陈池驭疼惜的摩挲了两下,抱着人起来吃饭。
沈惊瓷气哼哼的不搭理他,手搭上他肩膀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左手的手腕多了样东西,一个很漂亮的满圈飘花手镯,沈惊瓷不会看翡翠,但一眼就觉得好喜欢。
她靠在人身上,惊愕的侧脸去看陈池驭:“你给我戴的吗?”
男人唇角弧度很淡,瞥了她一眼微哼。走到餐桌把人放在椅子上,盘子放在她手边:“不喜欢?”
沈惊瓷手指勾着看,应声回答:“喜欢。”
她眉轻轻皱着,转念想到什么:“这个是不是好贵。”
陈池驭搅拌好粥,喂到她唇边:“啊,张嘴。”
沈惊瓷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盯着他,陈池驭扫了她眼,话到嘴边变了味儿:“是挺贵。”
沈惊瓷就知道陈池驭买的东西不会便宜,根本不是她能等价回送的,人有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多贵。”
粥一勺一勺送到她唇边,沈惊瓷还要低头去吃。
“贵到,口袋空了。”他掀起眼皮,一字一顿的开口补充:“全、家、身、当。”
沈惊瓷啊了声,要往下拽镯子的动作愣了愣,陈池驭紧接着揪了个吐司塞进她的嘴里,又懒散下来:“不用还,负责就行了。”
作者有话说:
您好,还是我敬爱的专审大人,国庆快乐,擦个药而已,敏感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