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落在床角,沈惊瓷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到过头顶。
眼皮微动,酸楚随之而来,还有传来一种薄荷凉飕飕的感觉。她小小的难受了声,下意识的要蜷缩起腿,动作刚起了个头,就感觉被人摁住膝盖。
陈池驭低沉的嗓音模糊的出现耳边,与指尖的清冽不同:“别动。”
沈惊瓷惺忪的睡意散了大半,意识到是哪里传来的怪异后她惊慌的撑起手肘,出口的声音让她都惊讶,又哑又涩,颤巍巍的叫着男人的名字:“陈池驭”
陈池驭应了声:“醒了啊。”
男人躬身过来堵住她的声音,他痞里痞气的开玩笑的说:“怎么还这么娇。”
沈惊瓷浑身僵硬的想抽回腿,小姑娘一脸戒备和坚决的使劲摇头,眼睛微微有些肿,氤氲可怜的抬眼:“不行的,真的不行的。”
她脸埋进男人的脖颈,从手臂下面传过去环着他凸起的肩胛骨,快要被欺负哭了:“昨晚还没好涨,难受。”
陈池驭垂眸看到女孩窝着的小脑袋,怎么都不肯抬头。瞬即一愣,又忍不住的失笑,三根手指在她后颈上捏了捏,俯颈低声问:“还在还难受?”
沈惊瓷耳朵都红了,外面天光正明,陈池驭的声音滚烫炙热,她趁机从被子中抓住男人的手,一种黏腻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沾上指尖,沈惊瓷心悸没忍住的收紧力气。
“你你太过分了。”沈惊瓷像是受了惊的猫,脊背弓起毛炸开,扔开陈池驭就往被子里缩,看着男人的眼神仿佛是他干了什么惊天霹雳的事情。
陈池驭看着沈惊瓷这一溜串的动作,视线在自己被扔回来的手和沈惊瓷之间打量。顿了几秒,硬生生气笑。
他磨了磨后槽牙,扬眉去睨沈惊瓷:“我就这么畜生?”
沈惊瓷躺在床上,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转过来转过去的躲闪着。
其实她不敢说,她觉得他昨晚真的好畜生。
“肚子里骂我呢?”男人冷笑,声音还带着凉意。
被说中心思的沈惊瓷一惊,男人已经压下来。不过却是拎这被角盖上了她的脸。
光线一下子暗沉,她听到的声音轻挑点名:“我要是个畜生,把门一关随你怎么叫。”
他一顿,接着又说:“你能有办法?”
沈惊瓷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隔着被子搭在了她脖颈的位置,冷森森的威胁:“腿撑开。”
身下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