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扈夫人越说越激动,回头叫孙嬷嬷,“去把绫子拿来,我今儿绞死了她,该杀头我受着!”
一时间鸡飞狗跳,扈夫人是恨透了,就算设私刑都打算要了她的命。
清圆并不畏惧她,长久以来的窝囊气,今儿才算略出了一回。她凛凛站着,冷笑道:“太太要绞死我,只管动手。你和二姐姐有气就往我身上撒,今儿是第二回了,我吃了你们两个巴掌,我就算是庶出,也是这谢府正经的小姐,不是你们的奴才!我倒要问太太,这么大热的天儿,太太非调唆得阖家上护国寺烧香,是什么道理?这么巧的,上回我被人劫了道,险些死在强盗刀下,这回二姐姐叫人……太太不疑心有宿敌寻谢家的仇,却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二姐姐,究竟是太太亏心,怕我报复,还是怎么的?”
扈夫人被她气得浑身发抖,咬着槽牙狠狠盯住她,那根指着她的食指,恨不能在她身上戳上千百个窟窿。然而气有什么用,急又有什么用,要紧的是想法子,逼她以死向清如谢罪。
“好好好……”扈夫人铁青着脸,把视线调向了清容,“三丫头,你一直和你二姐姐在一处,当时发生的一切你最清楚。你来告诉祖母,究竟是不是四丫头打发小喜来报信儿,把你二姐姐骗进了虎口。”
于是大家都看向清容,清容嗳了声,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