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户部郎中了,大小也是个京官,皇上不会任由叶贵人如此以下犯上欺负您的。”
程婕妤还不知道自己父亲到底立了什么功,毕竟父亲人还在广东,只有模糊不清的书信传来。
“存心,你太天真了。”
程婕妤接过冰敷的巾布,自己揉着脸颊,颇有些痛苦道:“若本宫去告状,势必会扯出柳贵人侮辱皇贵妃的事来,柳潇潇这个蠢货,从来分不清谁才是自己真正的敌人,她一定会把本宫攀咬出来,若是皇上知道本宫故意挑事,本宫会死得很难看。”
昨天小竹林里的事,大家都听说了,她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参与进去,否则皇上一定会迁怒她们这几个新晋的嫔妃。
皇上对皇贵妃,正是愧疚想要补偿的时候,自己这个时候去告状,不是上赶着送上门去给姜昕玥做下饭菜吗?
她这么想,是因为她还有点自知之明。
但有的人,她总觉得自己是例外,只要哭哭啼啼的装柔弱,就能换来男人的怜惜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