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值，女神小姐们好像一听就懂。

李普偷偷的看向了这边的镜头：‘它肯定是把正号与负号写反了。’

毫无疑问，这个人的SAN，或者说这个人的认知，已经完全错乱了。

“咳，艾露安。”一位面相非常善良纯真，且让李普也感到面相和自己的熟人有几分相似的天使小姐，劝说道：“卡洁莲娜真的要醉了。”

他说道：“苦酒中，也是有添加草药的。虽然甜味只有那么一丝，但越是苦辣，这甜味便越是难得，越是让人珍惜——艾露安阁下，这酒的确是苦的。但的确也是有甜味的。”

【提示：你的SAN值即将接近-65536，但-65536不是你极限，而是这个世界的极限！】

白天李普翻书时，注意过卡洁莲娜的SAN。是20——被李普和伊丽莎白搞了这么久，能维持正数就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