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嘉宾们更是这样。
但在整个节目的基调,都被炸了个千疮百孔之后,究竟该如何修复、调和、如何从中挖掘保护下最为珍贵的东西。
——这是一直以来,女性文艺工作者们在做的事情,
“滴”的一声,摄像机器开机,取景框当中先是模糊,而后调整对焦,逐渐出现清晰人影——
镜头面前,宸昇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棺材板脸,双手交握,搭放在了桌面上。
顿了顿后,画外响起犹豫、好好商量的声音,“宸老师,我们在录制最后采访,要不然还是……喜庆点?”
大概又足足静止了七八秒钟,完全不见宸昇这张脸有任何变化,嘴角连个像素点都没移动过。
“……”画外采访也梗了一瞬,顿了顿后,尝试道,“来给大家说个再见吧?”
宸昇无动于衷,“再见。”
咔嚓一声,摄像镜头就此定格,将这一幕拍摄了下来。宸昇以及他所表现出来的冷漠,均被作为呈堂证供一般,记录成档。
当镜头前面的遮盖被再度翻开,取景框中变得喜气洋洋——
但只有陈不厌很喜,他双臂环胸,但脸上按捺不住一般,又带有浓浓欣赏地看向了一旁。
黎棠医生微笑妥帖,不动声色地拉开了些许距离。
画外声也愣了愣,“跟……大家说句再见?”
下一秒钟,只见陈不厌掏兜拿出了一张长长纸条,似乎早有准备,“在参与节目的第一天,在看见他的第一眼——”
话音未落,他手中纸条被劈手夺了过来。
黎棠嘴角挂着抱歉打扰的笑容,对着镜头淡淡颔首,“很开心参与录制,很高兴与大家共同走过一段旅途,再见。”
下一对前来采访的人,是任晨雨和温阮,之所以是一对,因为温阮埋首低头,死死拽着任晨雨的衣角不放。
“小温阮——”画外采访声都变得严厉,“听说你在导演出差的时候,偷偷跑了缺席录制?”
“他社恐。”任晨雨倒是无所谓,甚至还低头示意了一下自己被牵着的衣角,“不然咋是我俩一起来?”
说实话,温阮已经在这世界上活了二十六个年头,但在他身上天生就有种窝囊柔软的感觉,就……任谁看了都想欺负两下。
“对、对不起……”他期期艾艾地道歉,眼睫眨动,“那时候人……实在是太多了。”
“下不为例。”画外声顿时态度软了,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