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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帮了孟如寄。”
牧随的道谢,十分生涩,比他说其他话的时候,更不自然,好似他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一般。
妙妙还在盯着贼数落呢,忽然见到递到面前的包,她愣了一下才接过:“不不不,不谢的。”
妙妙这才敢悄悄打量牧随,但见他但高高大大的,五官生得凌厉,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时,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突突的犯怵。
孟如寄提醒妙妙:“先看看,有没有少什么。”
“对对。”妙妙在地上一通翻看,“没少,东西在,工钱也都在!太好了!哦对……我这儿也没什么东西……嗯……这个吧!”妙妙把手里的小药瓶又塞到了孟如寄手里,“姐姐,这个给你吧,你刚到无留之地,应该没什么积蓄,这瓶子里还有十来颗,你先拿着用。”
这确实是孟如寄如今迫切需要的,她没有多推拒,记下恩情,收了药瓶。
然后,没再多寒暄,他们三人带着贼又回到了衙门。
与之前坐牢出狱不一样,这一次孟如寄送了犯人来,走得那叫一个器宇轩昂。
妙妙报了案,贼被衙门里的黑衣军士领走了。
三人又在引导下,来到了一个小屋子里做了记录。
屋子里陈列简单,仅有两张木桌几把椅子,做记录的黑衣军士坐在木桌后,他们三人在木桌前。
妙妙是一边记录事情经过,一边将孟如寄和牧随一通大夸特夸,恨不能直接给两人裱墙上,供香火。
而处理事情的两名黑衣军士打量着孟如寄和牧随,心里直犯嘀咕。
“这两人看着眼熟啊。”
“不是刚吃完了咱们的牢饭从里面出去么……”
“哦……难怪……这出去就抓了贼?”
“怕不是黑吃黑……”
牧随闻言,目光冰凉的瞥向面前的军士。
军士被他看得一怵,近乎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
孟如寄敲了敲面前的木桌。
黑衣军士齐齐仰头望孟如寄。
孟如寄皮笑肉不笑:“以后还会打很多照面的,别猜了,先把今天的赏钱结了吧。”
孟如寄拿了赏钱,带着牧随和妙妙离开了。
两名黑衣军士坐在房间里,看着他们的背影,被牧随瞪了的那个军士抹着冷汗感慨:“那男子看着年纪不大,但一双眼睛倒是吓人得很,怕不是做过什么悍匪……”
另一名军士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