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童肖媛这句话是不假思索说出来的,因为她现在也生气了。生气之下,这句话脱口而出。
“你还怎么知道?咱们家是省委家属大院,李初年认得谁?他不上咱们家又去了谁家?”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您要没别的事,我挂了。”
“你敢?你要是敢挂电话,我现在立即就赶过去。”
童肖媛太了解老妈的脾气了,她说得出就做得出。真要是让她来了,非搅的自己无法安心工作。
“妈,您想知道真相是吧?”
“我当然想知道真相了,你给我实话实说,李初年是不是去咱家了?你说。”
“对,没错。李初年的确是去咱们家了。”
“你为何让他去咱们家?”陈芳兰是吼着问出这句话的。
“他为何就不能去咱们家了?”
陈芳兰气急败坏地道:“当时可就是你一个人在家啊。你一个人在家,让李初年去了,你到底想要干啥?”
“妈,您也别这么激动,我实话给你说吧,我和李初年已经确立了恋爱关系。”
“什么?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的个人问题,您以后也别操心了,我要嫁给李初年!”
“你要是嫁给李初年,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
童肖媛实在不想再和老妈说下去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下可把陈芳兰给气坏了,将电话摔了之后,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嘴里不停地骂着苦瓜妮子。
陈芳兰恨不得现在就立即赶到苍云县,当面训斥自己的女儿。
但不一会儿,陈芳兰就冷静了下来。
知女莫如母,女儿是个什么脾气性格,自己太了解了。
自己很倔,但女儿更倔。从小到大,只要是女儿认准的事,不论谁说,都没有用。
如果自己强迫硬逼女儿和李初年分手,可能会适得其反。
这可咋办?
陈芳兰现在不再是生气了,而是犯愁起来。
她随即给自己的老公童恩廷打去了电话,告诉童恩廷,今天不准有什么应酬,下班之后赶紧回家,有重要的事商量。
童恩廷问道:“老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
陈芳兰不耐烦地道:“下班回家再说。”
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童恩廷今天还真有个重要应酬,本来早就定好了,但老婆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