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告退了。
一时想着这事,听皇上刚才那口气,太子过去了陈府捉拿才陈家一干人等,自然是一切顺利,但是如今,又调令各处人马,前去抄获陈府外面设置下的暗桩,钱庄以及私兵等等,这些应该没大碍,但是需要时间。
同时还有陈府的一些党羽,也要连夜趁机一锅端了才好,免得留下后患。
至于老祖母这里,暂时还是不好声张,须得将那些陈府同党一网打尽,再将事情交给宗府,有宗府来判定皇太后的罪名,之后皇上下旨废黜皇太后的封号,再将老祖母名正言顺地认回来。
这么想着间,她恰好路过了皇后的凤阳宫,想着这次回来后,还未曾和皇后打过招呼,便命人调转辇车,过去皇后处。
谁知道她进去的时候,便见韩淑嫔和顾兰馥竟然也在,那韩淑嫔坐在那里陪着皇后说话,而顾兰馥正扶着肚子坐在皇后身边的软椅上,看上去颇为自在。
见到自己进来,那韩淑嫔也就罢了,顾兰馥却轻笑了下,很有些看热闹的意思。
顾锦沅挑眉,想着难道是今日白间的事?
这位顾兰馥到底怎么了,她自己安安分分地当她的二皇妃,自己根本懒得对付她,也懒得戳穿她,结果现在可倒好,她怎么上杆子非要找自己麻烦呢?
当下也不理会顾兰馥,径自上前拜见了皇后,之后又和韩淑嫔打了一声招呼。
皇后也是一个多月没见到顾锦沅了,虽说也是觉得这次顾锦沅回来有些古怪,不过并没多想,依然喜欢得很,忙命她起身,又命人赐座。
当下也不提顾兰馥说的事,反而是嘘寒问暖,问起这一路的风霜,又问起陆家迁入祖坟一事。
顾锦沅都一一答了,最后道:“祖坟那里,太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棺木也将在几日内抵达燕京城。”
顾兰馥听着,却是笑一声,问道:“太子妃娘娘,你不是过去陇西扶棺回乡的吗?怎么反倒自己跑回来了,留着陆家的棺木在后面慢慢地走?”
这话问得都是在理,韩淑嫔虽然自从上次之后,收敛了许多,并不敢太过张狂,不过到底是疑惑,也跟着问道:“兰馥这话问得有些无礼,但只是和太子妃平时姐妹说话习惯了直来直去,不过今日这事,确实有些让我等疑惑,太子妃娘娘这到底怎么了,为何自己匆忙回来?”
皇后其实在韩淑嫔和顾兰馥面前有意为顾锦沅遮掩,不过她不了解根底,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随口问道:“是了,锦沅,你怎么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