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说,知道我们会潜入这里,等了很久?
“你还带了两个朋友?怎么不是那捞尸人和瞎子?”“怎么,他们死了么?”杨下元又说了一句。
我脸色不好看,却压抑着心头的悸动。
没有接关于陈瞎子和刘文三的话,我冷冰冰地问了一句:“我奶奶在哪儿?还有我爷爷和我爸的尸体呢?”同样,我的目光也没从杨下元身上挪开。
回想他那张年轻时的照片,神色之中就透着冷血和漠然。这老态龙钟的模样,反倒是和寻常老人差不多。他的掩饰都到了骨子里头了。怪不得能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没人能发现。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
“破局之后,你们一家自当团聚,我只求生门,不求其他。”杨下元又说了一句。
他又缓缓摇了摇头,似乎有点儿遗憾,说道:“可你不太遵守规矩,我的话往来都是说一不二。”
“现在你动小心思,我应该也做点什么,给你一个教训,对吧?”
我心头一寒,死死地盯着他。
还没等我说话,他手肘上那只灰皮鹦鹉又扯着脖子,喊了一句:“杀了!杀了!”
杨下元笑呵呵地冲着灰皮鹦鹉说了句:“杀了他可不行,他有大用。”
那灰皮鹦鹉却冲着杨下元摇头晃脑。
又语出惊人,冷不丁地来了句:“杀老的!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