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向晚的信息素安抚下,嚎叫弱了一些,一下一下地打着哭嗝,但身体还是往瞿末予相反的方向挣扎,一双大眼睛像泡了水,可怜极了。
瞿末予铁青着脸:“这是什么。”
沈岱急着让丘丘平静下来,没搭理瞿末予,难道他要回答,这是一个婴幼儿玩具?他腾出手来,又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喷瓶,往那熊身上喷了一下。
车厢内白榆的香味更加浓郁了。
瞿末予气得拳头都握紧了:“你在干什么,你还随身带着白向晚的信息素?!”
沈岱面色平静地解释道:“这是用白师兄的腺液做的替代信息素,丘丘喜欢这个味道,他成长中需要替代信息素。”
“他该用我的。”瞿末予也被丘丘的哭声搅得烦躁不已。他的omega给他们的孩子用别的alpha的信息素做安抚剂,他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沈岱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从没见过你,现在更害怕你,你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曾经威胁过他的陌生人。”
瞿末予哑口无言。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更是懊悔不已。他从来不是会冲动行事的人,为什么在沈岱面前屡次犯蠢?
见丘丘哭得都喘不上气了,沈岱实在没办法,他打开车门:“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打车去吧。”
”你别下车。”瞿末予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怨愤和憋屈,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隔着驾驶室隔板,瞿末予的信息素被成功阻绝,丘丘的感官还未发育好,很快就只能闻到沈岱和白向晚的信息素,状态也慢慢平缓了下来。
沈岱轻声哄着,低低哼起了摇篮曲,希望丘丘快点睡着,一般这样大哭之后就会累,累了就容易入睡,睡了就不磨人了。
瞿末予坐在副驾驶,不停从后视镜里窥视沈岱,见他低垂着眉眼、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们的孩子,那种耐心和温柔令人动容,瞿末予的眼神也不觉含了脉脉温情。
那是他的omega,那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三个理应在一起。
丘丘在半途睡着了,到了地方,老吴给沈岱拎着包,送他们上楼,瞿末予只能跟在后面,甚至不敢和丘丘乘一座电梯。
“沈先生,这孩子是小alpha呀?真可爱,一听那哭声就有劲儿。”老吴频频看向丘丘。
沈岱淡笑道:“是的,不好意思,吵着你了。”
“没事儿,小孩儿哪有不哭的。”老吴笑道,“哎呀,夫人一定很高兴。”
俩人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