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这个人是没皮没脸的,他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为了得到好处,他可以把自己的脸皮丢在地上,随便别人踩。
这种人就像牛皮糖,一旦沾染上了,很难甩掉。
大概是看到沈臻跟在秦邢身后,苏时清此时并没有上前,他默默的关注着,眼中的嫉恨就快要化作实体喷涌而出,为什么他现在这么可怜,沈臻却这么潇洒?
就因为秦越还不是秦家的当家人,就因为沈臻抱上了秦邢的大腿。
那为什么沈臻可以,自己却不行?
苏时清后悔极了,那天他就不该给沈臻下药,不然现在被秦邢带在身边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不,或许沈臻是知道的,他只是将计就计,自己给他做了嫁衣。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难以消磨,苏时清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是沈臻利用了他!是沈臻心机深沉!
那本来应该是他的机会。
沈臻和秦邢坐在靠窗的卡座,四周用绿植和其它邻座隔开,服务员穿着古装,却不是影楼里的风格,而是更贴近生活的着装,做过一些改良,更便于动作和行走,然而依旧带着浓浓的古意。
饭店里烧着檀香,鼻尖除了饭菜的香气就是那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沈臻觉得很放松,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好。
“林叔不在吗?”沈臻问道。
秦邢摊开菜单,他今天戴着金丝眼镜,极大的柔和了他强势的气质:“他难得看来看一次。”
沈臻也没再问,只说:“叔叔,我去卫生间洗手。”
秦邢笑道:“去吧,叔叔给小臻点菜。”
沈臻离开位子,饭馆的卫生间在室外,有独栋的小楼,弄得整洁漂亮,让人有穿越的错觉。
来饭馆吃饭的人并不多,这个饭馆的定位很高端,没有预定无法用餐。
就在沈臻走到洗手池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用咬牙切齿地声音说:“沈臻,你如愿以偿了吧?高兴了吧?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像个傻子?”
沈臻没被吓到,也没有惊讶,他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沈臻:“苏时清,你为什么总是要来自取其辱呢,明知道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帮你,你还一门心思要在我身上花功夫,不觉得累吗?”
“你别装模作样了!”苏时清怒极攻心,忘记了伪装,他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双眼赤红地怒视沈臻,“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