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多人感激着,崇拜着,他们是顶天立地的英雄,他们的牺牲是值得的,这让在场众人心中的悲痛都减轻了许多。
之后三天多的行程中,不时有人过来和许三婆等人聊天,话话家常,火车上的乘务员也知道这个车厢里坐了许多牺牲的英雄的家属,每次推着小车过来卖盒饭的时候,给予他们的那一份总是盛地最满,荤肉最多的。
不知哪个车厢准备搞串联的学生听说了这个消息,特地找过来,一个学生带着风琴,大家唱起了几首耳熟能详的军歌,连带着车厢里的乘客都被感染你,最后演变成了大合唱。
阿芜也跟着哼唱了几句,而边上许三婆等人早已经再次感动到眼泪汪汪。
这个年代,物质很贫瘠,精神很丰富。
这是阿芜在来到这个时代后到又一个感受。
——
到达部队后,所有军人烈属被送往了自家孩子/丈夫所属的连队,阿芜和许三婆原本和其中几户人家是一块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商谈抚恤金的时候,两人被连队指导员叫了出来,去了另一间房间。
“草妮儿,你说领导咋单独把咱们拎出来啊?”
许三婆也是头一次出远门,尤其军区里几步一个岗位,随时都有带着枪指巡逻的军人,全区弥漫着森严戒备的氛围,这会儿许三婆也心有惴惴,只能拉紧儿媳妇的手寻求安慰。
“可能是爱军在部队的表现特别优秀,所以领导想要单独见见咱们吧?”
阿芜皱了皱眉,原著里并没有详细描写到这一段,可按照她脑海中的记忆,当初领抚恤金的时候,金巧巧等人的经历应该是随大流的,并没有这般特殊的情况。
难道因为现在嫁给况爱军的人是“叶芜”,所以一切发生变化了吗?
阿芜心中有些疑惑。
“应该是,爱军打小就比别的孩子优秀,他是个争气的孩子,领导肯定也喜欢他。”
许三婆被儿媳妇说服了,可一想到牺牲的儿子这般优秀,她的心里就更加难过了,抹了抹眼泪,又想哭了。
两人被指挥员带到一间单独的小房间内,此时房间里已经候着一位长官。
“这是况爱军同志所属军团的团长许学军同志。”
指导员指着那个早就等候着的中年男子说道。
“况爱军是一位好同志,对于他的牺牲,我深表遗憾。”
许学军向许三婆和叶芜鞠了一躬,然后行了一个军礼,这让许三婆有些惶恐,她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