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的,但替补实在太多,后来又有了二队,干脆就一起都住在另一栋去了。
导致一队一直空着两间房。
谢久:“……”
谢久:“算了,我意思是你现在这么带他,等他跟我去了北美,离这里十万八千米远,还有时差,他哭着吵着要队长,我可不会替你哄小孩。”
林漾挑眉斜睨着他:“哄小孩?他不是你,别以己度人。”
“……啧。”谢久当年刚去北美赛区,还真有一段时间天天消息轰炸国内的好兄弟。
想起这段黑历史,他把烟塞回口袋,清清嗓子:“也是,小孩子忘性都快,去了那边,次级联赛的赛程安排又紧,有新队友,还得学点语言交流,估计也顾不上想你。”
“但我这不是担心咱们队长大人么,好久没见你跟谁关系处这么亲近了。”
林漾瞥他一眼。
谢久咧嘴,露出一口白晃晃的牙:“我怕等他走了,你这基地里空荡荡的,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多难受。”
“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讲?护照还得时间准备。”
林漾正要说话,背后传来一道开门的动静。
“哎,说曹操曹操到。”谢久乐了,朝着隔壁阳台扬了扬下巴,“喏。你那小尾巴来了。”
是寒路让。
没料到房间外还有阳台似的,他站在那边看着中间只有一臂之隔的林漾,显得还有些呆呆的。
林漾见到他,转身:“我跟你谢久哥哥谈话,吵到你了?”
“……”说话的语气都跟之前不一样,谢久在旁边极其小声地嘶了一声。
“没有。”寒路让摇摇脑袋。
看上去像想问什么,欲言又止。
忽然,他嗅到什么很熟悉的味道。非常淡,却很好闻。
寒路让转头,看到了林漾的装束。
和往日完全不同,他只穿了一件浴袍,明显才洗完澡,短发的发尾也有些湿濡,腰带系得非常随意,领口低到可以依稀看见前胸。
不知是不是他训练赛打久了晃神,在阳台外的灯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林漾发尾上闪了闪。
凝神一看,发现是一滴挂在耳垂上的水珠。
林漾的皮肤很白,此刻耳垂却带着红润,又一阵夜风拂过,空气里的冷松香气味更浓了些,那滴水珠也朝下滚了滚,摇摇欲坠。
寒路让怔忪。
最后是林漾的声音把他拽回现实:“东西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