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技术培训,时间必须达到半年,还要收取培训费用,”他盯着易卜拉欣道,“费用由协会扎口负责,怎么样?”
“啊……”
易卜拉欣没想到蓝京还有这一招,当场愣住,心里也明瞭蓝京的意思,即协会要对墨族青年频频滋事、扰乱治安负一定责任,简单地说,惹祸越多协会付出的代价越大,从而倒逼协会在内部加强对墨族青年的约束。
水树阁权衡再三,感觉拿钱换取墨族青年恢复自由而且通过培训掌握些劳动技能不是坏事,道:
“协会属于公益性质,会长手头没多少可调配资金,这个不要紧,实在拮据由树阁集团捐助,当然,会长要督促本族家长们看管好自家孩子。”
“协会一定做好协调配合工作。”
有树阁集团财务兜底,易卜拉欣心里踏实多了。
接下来又商量了些细节——今晚逮捕的还得关几天,警方需要录口供等一系列程序,也要让墨族青年们稍微吃点苦头;上次被抓的那批从明天起到农校参与重启准备工作:
除草、清扫、冲洗、搬运桌椅等等。
“不算劳动改造喔,”蓝京特意强调,“这些小事儿平时在家也要做的,比健身运动消耗的能量还低。”
“理解理解,要有良好的习惯,我们不能养一帮好吃懒做的闲汉。”
水树阁道。
“如果再有人跑到农校街或附近区域滋事,这批学员就是快速响应的生力军,也没问题吧?”
蓝京笑着问。
易卜拉欣与水树阁对视一眼,双双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