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渴,是吧?”
“靠一个集团几家企业肯定杯水车薪,无非尽人事听天命。”水树阁点头同意。
“但墨族开办的那些学校、颂经班等等又有很高的门槛,需要接受严格的家教和环境熏陶,那些无业青年连大门都找不到,只有膜拜的份儿,是吧?”
蓝京问道。
易卜拉欣连连叹气,似有难言苦衷。
水树阁则道:“墨族同样存在贫富不均、两极分化趋势,民族问题也是社会问题,都一样的。”
“所以指望会长、协会督促无业青年的家长严加管束,我觉得不现实,”蓝京道,“说不定他们的父母就没工作靠吃救济,更说不定就是父母怂恿他们干的,人没法摆脱生存的外部环境。”
“听起来好像无解,可……可每次抓人都会引发更强烈的反抗情绪,后来还有可能发生打砸、持械斗殴,矛盾愈发激化,冲突无可弥合,最终落得双输的局面……蓝市。长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威胁恫吓的意思,而是……而是地方正府能够承受双输后果,可墨族人民输不起,一旦输了即被打入另册今后再也翻不起身!”
水树阁神色黯然道。
蓝京故意等了半分钟,缓缓道:
“目前而言我有个初步的、不太成熟的方案,正好利用今晚机会跟二位探讨,我首先声明初衷完全是解决当前两难困境的目的,没有丝毫恶意……如果二位觉得受到冒犯或怀疑我别有用心,那么方案就仅限于今晚、这间办公室,从二位离开办公室起作废。”
易卜拉欣和水树阁齐声道:“蓝市。长请讲!”
蓝京起身来到地图前,易卜拉欣、水树阁和牛茜贤紧紧跟在后面,均目光茫然。
蓝京指着地图道:“这是两度发生打砸事件的农校街,出于我们心里都清楚的原因,上次以及今晚打砸人员放与不放、如何处置,都无法杜绝类似事件的再次发生,我说得没错吧?”
此言一出办公室里出现微妙的尴尬,牛茜贤先一惊然后想到什么,眼里闪过愠怒之意;水树阁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垂下去;易卜拉欣则表情漠然,大有“那又如何”的含义。
三人不同表现蓝京尽收眼底,续道:
“现在我打算重启农业技术培训学校,不过改一个字,农改工,变成工业技术培训学校,我查过,该校只是停止办学,并没有注销,只要完善相关手续,对学校、教室、操作、宿舍做简易修葺便可在近期投入使用。”
易卜拉欣与水树阁莫名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