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怎么可能那么顺当?”路主任道。
“确实如此!”
念松霖语气沉重地说,“此事不可逆转吗?还请路主任多多指点。”
他深知路主任特意登门拜访必定有曲曲折折的大事,不可能无由来地扯这些闲话。
作为惠办主任,不夸张说每天坐在办公室看各种文件、材料、内参等起码得几万字,最终提交到领导案前的却只有薄薄数页纸,需要多考究的文字功底和多敏捷通达的综合判断水平,而这些,都是时间耗出来的。
“目前而言查与不查还没作为难题摆到台面,所有讨论都在私底下进行,或者有关部门故意放个口子让媒体今天爆个料,明天搞个专题,试探社会各界反应,”路主任道,“另一方面她那边掌握信息后也会竭力阻止,届时会有更多势力卷入其中,甚至有可能上升到正治事件……查公司法人代表属于经济领域问题,有这么简单吗?当初成立公司得到京都高层特准,也有摸石头过河、搞活市场的意图,难道说企业搞垮了才大快人心,看到人家发了大财心理就不平衡起来?”
“是啊!”经此提醒念松霖也倒吸口凉气。
“唔……”
路主任目光一转,“坐太久了,到院里边步边聊吧?”
“可以。”
念松霖心知谈话进入深水区,对方要确保内容绝对保密,欣然应允。
两人来到前院,此时夕阳西下,清风徐来,迎面吹拂在脸上有神清气爽之感。
“死咬着公司案子不放的是京都汪家,于公于私都有合理解释,这一点无须多说,”路主任低声道,“如念书记知道的,我的领导上次换界后退出对绿野药厂事件的跟踪,最近却又想重新捡起来……”
念松霖狐疑地瞅瞅他:“你跟小蓝直接打声招呼就行了,需要通过我吗?”
路主任慎重地说:“念书记,呈送到我的领导面前的,起码必须经过省纪委背书,道听途说的事儿不算数!况且我的领导要掌握的并非单单绿野药厂,而是整个七泽境内与那家跨国医药集团有关的情况。”
念松霖沉吟道:“省纪委内部报告提交给正法委书记,从报告渠道角度讲逾越了应有界限……”
“总有解决方案,”路主任目不转睛盯着他,“关键在于您是否同意?”
“关键在于用来干嘛?”念松霖道,“以我个人偏颇的理解,他再度介入并无意义。”
路主任含蓄笑了笑:“是否有意义只能他说了算,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