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只能用纸巾沾上药酒,两指手指按着,使不上力只能来回拖动。
实在太痛了,比砍了一刀还要痛。
比起上次,叶俊打风衡烈时我帮风衡烈挡的那一拳,还痛。
痛得龇牙咧嘴,却因为擦不到药而无可奈何,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也牵扯到,我只能坐着。
吃完饭的时候,莲姐来叫我,我是问莲姐,骆小曼是不是也在这里吃饭。
莲姐埋怨着,“是啊,她还说今晚要留在这里不回去了,让我给她出去买什么沐浴乳,说她用不惯小姐你平时用的那种。”
我垂下眼帘,没有说话。
莲姐又替我抱不平,“彤彤,你说少爷究竟是怎么想的,放着你这么好的女孩不要,非要娶那个什么骆小曼,我看得出来,她可会装了。”
我无意的笑了笑。
连莲姐也看出来她里外一个样,只有风衡烈看不出来,他可真有眼光。
之前不是说让欧阳查骆小曼之前在国外的那些事吗?风衡烈也听到欧阳怎么说的,难道他真的就为了骆家显赫的家世,就当那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下了床,走出去顺手拉上门的时候,肩胛位传来剧痛,我忍不住嘶的倒抽一口凉气。
妈的,该不会真的骨裂了吧。
莲姐见我脸色不太对,担心的问我,“彤彤,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有跟她说。下了楼,风衡烈跟骆小曼已经在餐桌旁坐下,李阿姨正往桌子端菜。
两人有说有笑的,我站在客厅里看过去,仿佛又回到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
我转过身,跟莲姐说:“你帮我送上楼吧,我在二楼的阳台吃。”
二楼有个大阳台,有休闲椅,因为楼下有个大草坪,平时我都不怎么去阳台那里坐的。
今天他们在楼下,我无论在哪里,都能看到两人恩爱的场面,唯独阳台,能阻隔一切。
莲姐把东西送上来,我根本没有胃口吃饭,只吃了一点点便放下筷子。
肩甲实在痛得厉害,我便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覃华,问他怎么回事。
他立刻就回了我,问我怎么受伤的,我说被高跟鞋打到,他发了好几个流汗的图案过来。
“半个小时后,我来别墅。”他给我发来了信息。
楼小曼说今晚要留在这里,而且她脸上有伤,估计也不会去参加什么聚会之类的。
风衡烈有着讨好她的嫌疑,应该也不会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