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祥山听后,连连点头,急声说:“没错,凌局长,就是这样的。”
“老爷子,这只是你的推论,警察办案是讲证据的。”
“您有与之相关的证据吗?”
虽说黄祥山的推论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凌志远作为执法者,不能仅凭他的推论,就认定这事是长海矿业的人干的。
“凌局长,有人看见我孙子进了长海矿业,再也没出来。”
黄祥山面露激动之色,厉声质问,“您说,这事不是他们干的,还有谁?”
“老人家,您别激动!”
赵文博急声说,“局长得将情况全都了解清楚,才能帮您!”
黄祥山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出声道:“凌局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请您原谅!”
“老人家,没事,您的心情,我能理解。”
凌志远一脸正色道,“我刚才就说了,不管谁动了您孙子,我绝不会放过他。”
黄祥山听后,连声向凌志远道谢。
“老爷子,您刚才说,有人看见您孙子进了长海矿业。”
凌志远沉声问,“这人是谁,现在何处?”
黄祥山听到问话,急声道:“凌局长,长海矿业对面有个修车的,老板见我可怜,悄悄告诉我这事的。”
“修车铺叫什么名字?”
凌志远急声问,“您知道老板的名字吗?”
这是个非常重要的证据,凌志远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清相关情况。
黄祥山听后,沉声说:“修车铺名叫阿管车行,老板姓管,至于叫什么,我不知道。”
凌志远抬眼看向赵文博,后者心领神会,表示记下来了。
“老人家,六年前,你儿子和儿媳出事后,长海矿业让你签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凌志远沉声问。
黄祥山轻摇两下头,出声道:“我不认字,那纸上密密麻麻一大堆,我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凌志远的脸色更为阴沉了,心中暗道:“不出意外,他签的应该是协议书一类的东西,死者家属承诺不追究矿上的责任,从而获得一笔赔偿金。”
“这东西根本不具备法律效力,签了也没用。”
想到这,凌志远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出声问:“老人家,当年出事的有几个人?”
“除了您的儿子、儿媳以外,你还知道其他人吗?”
黄祥山听到问话,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