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当是,任由一种事或是物或是一种学说,随意的蔓延发展,此害便连绵不绝,再难消除。”
桐桐朝前面的赵德丰看了一眼,这姑娘果然有些道行!
她才这么想完,就见大皇子妃站起来了,她直接问说,“那依郡主所言,太|祖的一些言论也得加以规范释义,否则任由其发展,便是绵延的祸患?”
看!这个吴东珠掉坑里了吧!人家提一句太|祖没?没有吧!课堂上还不让人发言了?人家没说反对大皇子,只是紧跟在大皇子身后发言了,你身为大皇子妃这么急着跳出来干什么?
矛头一下在引到了大皇子身上,韩嗣源也不在桌上趴着了,他坐起了身,眯着眼打量全场。
赵德丰朝大皇子妃展颜一笑,“先生才说课堂而已,言而无罪,大皇子妃护夫心切我能理解,但您非要这么一拉扯太|祖,我才疏学浅,可答不了。”
这话说的!一句护夫心切,就好似大皇子的观点跟大皇子妃一样呢!其实,刚才大皇子的观点很明确,他认为得容的下不一样的观点,结果被这么一弄,便马上会有人跟上牵强附会的。
果然,赵德广马上站起来,“学生以为,任何事物加入约束,都不能算是错的。”
“正是!”赵德毅跟着起身,“这便如大江大河,若是不修堤坝,不筑河堤,岂不是要河水横溢,四下为祸!学生实在不知大皇子妃何意?”
吴东珠结结巴巴的,求助的看向大皇子。可这叫大皇子怎么说?上课而已,人家反对一声,你们夫妻就非要压下对方的风头吗?不能这么做呀!
在吴东珠气着指着赵德丰要开口的时候,韩嗣源懒洋洋的起身了,他对着赵家便去:“德丰郡主虽口口声声都在说自己的理解,可叫在下看,郡主实乃一口是心非之辈!你之观点,但凡别人反驳,你们必将群起而攻之,你这是觉得该有自己的见解,可你的本性却诚实的表达了你的态度,那便是,你认为,若有异议,当群起而攻之!你赵家姐弟三人说了什么不重要,此般作为将你们表里不一的品性暴露无疑!”
德丰郡主蓦的扭脸过来,“韩世子这是说课呢?还是说我赵家呢?”
这是说恼了!
韩嗣源才要反唇相讥,桐桐便轻笑一声,跟着站了起来,“郡主怎么还恼了呢?这不都在这里上课呢吗?看,是否为异端,韩世子这般一举例,不都看清楚吗?攻击他人,其结果必如郡主你这般也要反击的。如此,矛盾便要升级,冲突必然加剧,若是如此,那这是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