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北省的事情没这么简单,根据现在的调查,宇文家的事不是一个两个领导主导就能办到的事,很可能是一场吃大户的行为,很多人都参与了,而参与的这些人现在都是身居要职,否则,这个案子一直能压下来这么多年,这实在是不科学啊”。丁长顺说道。
“嗯,既然事情不简单,那就做长远的打算,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估计你在湖州也呆不了多久了吧?”丁长顺问道。
“这我不知道,我在一天,就得努力的干一天,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湖州呢?”丁长顺苦笑道。
“我现在担心的倒不是你去了那里之后的事,我现在担心的是你走之后的事,周红旗的公司还在建设中,后面会不会有麻烦?”兰晓珊问道。
兰晓珊这么说,丁长顺一愣,他想到的不是周红旗,而是司嘉仪,司嘉仪的企业从白山搬到湖州,不就是为了谋求他的庇护吗,可是自己走了,这样一来,谁还能为她提供庇护,那么多血盆大口都在等着张嘴吃掉她呢。
“她家里虽然不是权势滔天,但是自保没问题,谁敢对她怎么样?”丁长顺问道。
“你前面告诉我的那些事,还真是不好说,不过你放心吧,只要是我能帮上忙的,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这个你放心吧”。兰晓珊说道。
“谢谢啦,我会转告周红旗的,这事还真是个麻烦事,不知道安靖会不会善罢甘休”。丁长顺说道。
周红旗一直忙到了很晚才回去,但是没想到周红旗回家一看,丁长顺居然等在客厅里,她抬脚踢掉了高跟鞋,问道:“你怎么来了,没陪着你的大老婆?”
“都是姐妹,干嘛说的那么难听呢,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你说她是大老婆,你就是承认自己是小老婆了?”丁长顺笑道。
“滚一边去,什么事?你是没事不到我这里来,好像都是我每次巴结你,你才过来的吧”。周红旗倒了杯水,边喝边说道。
“你看你说的这话,我今天就是特意来献身的”。丁长顺说道。
周红旗白了他一眼,和他斗嘴,周红旗鲜有获胜的时候,也不理他了,上楼换了衣服去洗澡了。
但是没想到,洗到一半,丁长顺居然也脱干净走了进来。
“哎哎哎,没你这么耍流氓的,干嘛啊”。
“好久没和你一起泡澡了,想你了呗,来吧,泡一泡,我记得上次给你搓背都好几个星期了,你这背上没泥啊?”丁长顺说着,迈进了浴缸里,浴缸里的水位陡然上升,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