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雄心头一动,下意识停下脚步,回身问他道:“我感兴趣的话题?我对什么感兴趣啊?”
秦阳冷笑两声,道:“比如追捕刘飞虎。刘飞虎作为陈向前的保护伞、侵吞市制药厂资产的主凶之一,肯定要把他抓回来的,这不就要你这个公安局长挑头负责吗?再比如抓捕刘飞虎的帮凶。在刘飞虎杀掉鞠雅丽灭口的案子里面,原市纪委纪检监察一室的主任冀松,决不是他唯一一个帮凶,这不也需要你出力么。”
刘飞虎出逃后,秦阳给市纪委书记张清打过电话,揭发了冀松作为刘飞虎帮凶的事实。尽管冀松是张清的亲信,而且包庇刘飞虎有一半是出自于张清的授意,但在这种节骨眼上张清也不好包庇他,只能忍痛给予了他一定处分,撤掉了他的职务。所以冀松这个纪检监察一室主任已经成为过去时了。
武长雄听秦阳话里暗指自己是刘飞虎的帮凶,既纳闷又害怕,纳闷的是,他怎么知道自己帮过刘飞虎,难道他已经掌握了相关证据?害怕的是,虽然明知道刘飞虎已经很难被抓回来了,就算被抓回来,他应该也会念着自己的人情,不会供出自己给他擦屁股来着,但什么事都怕万一啊,就像鞠雅丽本来是刘飞虎的女人,谁又想得到某一天刘飞虎会误杀了她?这种不可预料的事情最为可怕,又怕自己要是真走了,秦阳过会儿说自己的坏话,那就不妙了,因此只能捏着鼻子又坐回了原位。
众人见秦阳三言两语就把愤而欲走的武长雄给说回了座位上,无不暗暗佩服他对于武长雄心智的把握,不,这已经不是把握了,而是全方位的压制,试问现场除去秦阳之外,还能有第二个人留下武长雄吗?
一时之间,不知道多少双带有佩服之意的目光打到秦阳脸上,让他成为了会场里的焦点人物。
曾祖辉看向秦阳的目光里额外有几分感激,因为他心知肚明,秦阳非要留下武长雄不可,是在给自己挽回面子,否则自己这个市长连市公安局长都压制不住的事情传出去,绝对会名声大损,传到高红光一派的耳朵里,他们可就更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武长雄坐定后,略一犹豫,对曾祖辉道:“刚刚秦阳说要追捕刘飞虎,可由于刘飞虎已经潜逃至国外,我们市局只能通过省厅联系国际刑警组织帮忙,接下来就看国际刑警的本事了,我们市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消息。”
曾祖辉心中嗤之以鼻:“还你们市局什么都做不了,事实是你们什么都没做!你们市局几百上千号人,愣没查出鞠雅丽是被刘飞虎谋杀的,案发后又瞪眼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