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太子妃,才要记得这些。她只是他的徒儿,甘愿受他责罚。 含泪眼睛里,尽是倔强。 周生辰欲言又止,忍不住微微含笑,直起身子:“继续写吧。” 有夜风吹进来。 评弹仍旧继续着,时宜靠在木制的长椅一侧,仍旧难以将思绪拉回来。 她眼前仿佛就有着抄写满满的宣纸。 而余光里,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