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拜见三殿下,拜见断事大人。”
面前跪了十几个人,有身怀六甲的太师夫人,有王管家,还有几个侍从和丫鬟。
与上次来相比,太师府又显得冷清了许多。幕雪逝还是不习惯别人给自己跪下,所以听三皇子说免礼后赶紧扶起了王管家和太师夫人。
“娘,你都要生了吧!”幕雪逝大喇喇地问。
夫人不经意地从帽纱里面看到了幕雪逝的脸,顿时有些惊愕,连幕雪逝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幕雪逝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他朝三皇子的身边凑了凑,踮起脚尖贴到三皇子的耳朵旁,小声问;“你们这里问及妇女怀孕的事情,是不是很不礼貌?”
三皇子只是轻轻将幕雪逝的身子扶正,什么都没讲,冷冷地瞥了夫人一眼。
这一眼虽是平静如常,却看得夫人心惊肉跳,面色渐白。
幕雪逝被这气氛弄得莫名其妙,站在一旁连话都不敢说。过了好一会儿,幕雪逝见三皇子朝前走去,自己也在一旁小步跟着。
“刚才你为什么要那么看幕太师的夫人?”幕雪逝到了屋里才敢朝三皇子问。
三皇子转身盯着幕雪逝看了一会儿,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说:“不要乱问问题。”
“告诉我吧。”幕雪逝被三皇子勾引得越发好奇了。
三皇子用一只大手轻轻攥住了幕雪逝的脸颊,警告般地说:“不要忘了你来这里的目的。”
幕雪逝在心里白了三皇子一眼,满口不屑的语气说道:“我还不想知道呢!”等我哪天把你灌醉了,绝对把你心里藏得那些鬼事都挖出来。
又过了如此长的时间,幕太师遇害的正厅已经完全没了任何线索可言,就连幕雪逝最初发现的地面上被烧灼的那块暗色也因为打扫而看不出之前的轮廓了。本来就线索缺缺的案子,现在更是变成了一个无头案。
“咦?”幕雪逝百无聊赖地在正厅坐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为什么我一直没有看到武偲呢?”
三皇子朝幕雪逝投过去一个眼神,示意他也不知道武偲在哪里。
幕雪逝从椅子上站起来,比划着手指说:“我觉得这个武偲还是知道些什么的,上次他想要诬陷我,说得头头是道的。”
三皇子没有反驳什么,虽然他知道上次想要诬陷幕雪逝的人并不一定是武偲。
“王管家,王管家。”幕雪逝想着,就跑了出去。
王管家正在院子里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