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哼唧起来。
就算隔着一层衣服,她也感受到了少年腰腹之下的坚硬,正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叶琬已经没办法思考,只能抓着他的衣裳,想尽力保持平衡。
桌子很凉,哪怕身下垫了东西,没过一会儿,垫的东西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谢凌任由她抓挠踢打,一句怨言也没有。
他喉结微动,突然暴戾地抓着她的肩膀。
衣裳被扒下来,露出一段旖旎的柔白,少年的头发扫着她的下巴,发冠冰凉凉的。
“你别……”她带着点儿不满,烦躁地想将他扯开。
“可以吗?”他看着她。
叶琬有气无力道:“可以什么?”
谢凌撩开她身下的遮挡。
“试试这样……”
她的思绪骤然停止,眼睁睁看着他撕开自己的衣裳,然后站着抱住她。
叶琬手臂向后,无力地抓着窗棂,剧烈的摇晃下,只觉得窗户都要塌了。
屋外树影翻涌,就这么晃了一夜。
*
听说大婚日子快到了,叶琬忽然想起来三年前自己大婚时候的事。
她躺在床上,问正喂她吃东西的谢凌。
“我死的时候,丧礼办了几天?”
谢凌手一僵,抬眸看向她。
那段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回忆,还是会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她才刚回来,到如今,仍然让他觉得不真实。
少年似乎不愿提及,皱着眉一脸忧郁。
叶琬知道戳中了他的伤心事,只好哄他:“我只是好奇,你们过年有没有给我烧纸钱,在我们那里,过年都是要给死人烧纸的。”
“没有。”谢凌凶巴巴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别想让我给你烧纸钱,所以…你千万别死。”
“小气鬼,纸钱都不烧。”她坐起来,长发披在肩头,“那我的灵位呢?不会还在谢府吧。”
“怎么了?”谢凌点头:“过几日我就去处理了。”
留着总觉得不吉利。
“不用了,先让我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小少爷似乎很不能理解。
叶琬道:“你不懂。”
再怎么说,毕竟也是自己的牌位,这世上活着就拥有牌位的人,应该没多少吧。
况且她也有点想回谢府,见一见青桃和绯元,还有谢夫人。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