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小姑娘……

林染笑容微僵，干笑，“对，我是林家的孩子。哈哈，小时候是比较难区分性别。”

“染染也这么大了。”

萧母望着窗外有些幽远，回忆起往事，目光逐渐黯然。

她喃喃道：“我记得，我很喜欢女孩，一直想要个女儿。染染小时候长得漂亮，我和你母亲就时常把你打扮成小姑娘，给你买各种裙子穿。”

顾矜和萧易泽齐刷刷朝着林染看了过去。

林染：“……”

忽然想起小时候被女装支配的恐惧。

别说了，他想起来，他妈现在还收藏着一大扎他小时候穿裙子的照片。

萧母沉浸在回忆中，“你和易泽从小也玩得来，那时候我们还说，如果你是女孩，跟易泽青梅竹马，长大后说不定能成一对。”

刚才还在看林染热闹的萧易泽：“……”

顾矜也是一愣，忽然若有所思地看向林染。

所以，萧易泽的青梅竹马：叶清姿（×），林染（?）？

感觉到顾矜的目光，萧易泽嫌弃地扫了林染一眼，为自己辨白，“其实小时候我和林染不算熟，只是那时我不喜欢跟圈里同龄人玩，所以才显得跟他玩得来。”

林染：“不熟？呵呵。”

见色忘友！

感受到萧易泽略带危险的目光，林染干笑：“啊对对对，全靠同龄人衬托。萧少小时候是出了名的天才，从不跟圈里那些小屁孩玩。跟我也就一般般熟。”

萧母：“对，易泽从小智商超群，不喜欢跟同龄人玩。我记得姝贞的女儿经常来我们家，但易泽就对她爱搭不理的。”

叶清姿的母亲，叶家夫人，全名秦姝贞。

提起叶清姿，萧易泽目光冷了下来。

萧母一时没想起来，“叶家那丫头叫什么来着？”

林染脸色有些古怪：“萧姨说的是叶清姿？你还记不记得……”

“对，是叫清姿，长得挺秀气的小姑娘。上飞机前，她来跑进来抱了我。飞机……对，飞机出事了，我还怀着孩子，孩子……我女儿呢!”

萧母脸色煞白，脑海闪过无数昏迷前的场景，混乱的爆炸和婴儿的哭泣声混杂在一起，思绪凌乱，精神崩溃地尖叫了出声。

萧易泽和林染都没有想到，刚刚还温柔平和的萧母，竟然变得有些精神失常。

“女儿……”她泪流满面，伸手去扯身上连接的仪器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