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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自己话说得有些重了，齐卫仁转过头看向书房的窗外，闭了闭眼睛。

“当年的事，的确是我对不起你母亲，但有些事情，并不像是你所知道的那样。”

“不像我知道的那样，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舒念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实在不解，“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清楚的？”

齐卫仁定了定心神，整个人又冷静下来，声音寡淡了许多，“总之，你母亲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你也不应该继续揪着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