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合上,秦舒念却因为白嘉岸的话,躺在床上有点辗转反侧。 细细回想来,傅廷琛国外公司这样的行为的确是有些奇怪。 虽然自己的画作,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炒成了天价。 可她也封笔太久,没有新画展出,已经不太懂国内外画行的规矩。 或许就像大哥说的,国外做画展的买卖,真的和国内有点不同。 秦舒念就在这混乱的思绪中,缓缓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沈依依就去了公司。 她拎着包出现在办公室昨天那个组长面前,“徐组长,带上你的组员,和我去会议室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