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引至众人面前,不过在这些大臣眼中显然是没太把二人当回事,甚至就连表面的客套都懒得装,相比于身份官职不显的二人,这些朝中大员更为关心的却是此来的关键。
“卫荣!”
呼啦啦的一堆人也不顾什么礼数体统一拥而上,张简见状急忙挥手示意甘锐等人退至马车近前将这帮人堵在外面。
“诸位!诸位!”张简眼看场面要失控,紧忙拍马赶到众人前面。
可还没等张简开口说话,这帮官老爷却先急了眼开始怒骂起来,“你一个不入流的小官竟敢在我们面前拒马拦阻,真是放肆!”
张简闻言顿时怒气上涌,但正所谓一拳难敌四手,张简一张嘴如何能说得过这一百多张嘴,更何况这帮人压根也没让张简有说话的机会。
一时间场面乱的那叫一个了得,莫说张简、邓渊控制不住局面,就连成阔也只能被挤到边缘摇头苦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围在中间的马车忽的门帘大开,只见一身华服的常宁公主卫晏如颦眉蹙頞掀帘而出,清冷的目光扫过嘈杂的众文武最后落在了张简身上。
张简会意立刻翻身下马躬身拜道:“臣叩见公主殿下!”
张简这一拜好似巨石击水,随波所及众人竟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其看向卫晏如。
“尔等尚为楚臣耶?”卫晏如丝毫无怯轻挪至众人近前,“现在虽已是时过境迁,但我依旧还是先帝钦封之常宁公主,尔等官居上三品想必皆是出身名门知书达礼,如何竟如村野莽夫放肆无礼?”
“这......”
卫晏如这一番说辞直说的众人张皇失措羞愧难当,随即纷纷下马跪拜在地高声请罪。
“公主殿下息怒,臣等一时求见心切未想惊了驾,还请殿下治罪!”
说话的正是当朝太傅费曾,年逾古稀的费曾本是太清朝的礼部尚书,入仕前以治学弘礼闻名江左,后为太清帝卫援辟为宫廷讲师教授皇嗣,所以费曾此人虽然不太擅长权谋争斗,但他无论是在朝还是在野声望都是极高的。
见众人拜伏在地叩首请罪,卫晏如心中也安心放松了不少,于是继续沉声质问道:“汝等来迎驾耶,汝等来劫驾耶?”
费曾年事已高跪伏在地上本就极其的吃力,可依旧自持礼数颤声答道:“回禀殿下,臣等奉陛下旨意特来迎驾,还请轸王屈身一见,臣等但见轸王安泰才可安心。”
“轸王?”
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号张简这边的人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