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武装到牙齿的奴隶降兵是一点都不能小觑。
后方的任廉见叛军分兵向北心中暗道不好,看来自己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任廉现在最后悔的事情不是自己没有阻止卫则的进兵之策,而是自己压根就不该让卫则随军过河,现在大军被分成两段深陷险地,他自己战死倒没什么可怕,可有何面目面对临川王。
任廉痛心的看向卫则,此时的卫则虽然强装镇定可他那无处安放的双手和慌张的神色和眼神却早已出卖了他。任廉知道现在自己决不能乱了方寸,于是唤来了吴建并把军中全部的骑兵都分派给了他,任廉久在军伍自然明白光凭吴越那一万人是顶不了多久的,现在正面消耗的都是些杂兵,孟君真正的精锐依旧在其身后等待着致命一击。
为了卫则,任廉怎么也要拼上一拼,于是他决定借助吴越尽可能的吸引叛军的兵力,然后让吴建率领骑兵从侧翼袭击叛军的后方,只要能击退孟君主力精锐那眼前的这些乌合之众便会不战自溃,再不济也会因为这出其不意的一击为后方接应的陆宜和罗刚争取些时间。
可惜此时的任廉还不知道河对岸负责接应的陆宜和罗刚早就撒丫子跑了。
任廉面色凝重的拉着吴建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子立,此去若是可为便当拼尽全力,若是事不可为当速速脱离纠缠撤回,世子还需要这些骑兵护送撤退,就算是我们这些人都死在这里,世子也不容有失,懂吗!”
吴建闻言也不再像往日那般轻浮,望着任廉重重的点了点头。
形势的急转直下让本来豪情万丈的卫则瞬间失了魂,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任廉,因为自己的一意孤行,现在置全军于险地。
“任叔叔,我”
任廉看着垂头丧气的卫则非但没有指责反而和颜笑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战场就是这样瞬息万变。不过世子无需担忧,只要我们能够抵挡住叛军一阵,援军便会到来。”
“可是”
“世子不要胡思乱想,你只需知道你是越州的希望,只要你在一切就都是值得的,成败得失不过是眼前一瞬,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卫则此时或许才真正明白,他要学的其实还有很多。
任廉的将令传到前军,吴越看着新到的五千兵马面色凝重,现在他要做的不是防御,按照任廉的命令,他需要率军向叛军发动攻击以求吸引叛军主力,好为侧翼的吴建争取机会,可光凭自己手下这点人防守尚且不足竟还要发起攻击,哎
但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