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还是倔强道:“不必!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过就是子非我生罢了!”
付拾一看着他牙龈都咬出血,额上一片青筋的样子,嘴角抽了抽:咱能不能神色平和一些,再说这话?没有说服力好吗?
章尚书这位老BOY,一看就知是个倔强的BOY。
所以李长博和付拾一只好留下来,免得章尚书一个激动,更加容易爆血管。
不过,章尚书可能是还没能接受这个现实,仍是不死心的转头问了付拾一一句:“这个心疾,果真是——果真是……”
付拾一点点头,尴尬回答:“应该是先天的。但是究竟是遗传于父亲,还是遗传于母亲,不好说。”
章尚书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
看样子,是打击得不轻。
而且最后他也什么都没说出来,因为他很快直挺挺的就倒下去了。
付拾一和李长博吓了一跳。
一屋子的丫鬟,更是都惊声尖叫起来。
付拾一赶紧扑上去掐人中,摸心跳,还让人请大夫来。
一番混乱之后,章尚书总算是悠悠醒来,但章家上下也惊动得差不多了。
章尚书醒来,看着乌泱泱的一大屋子人,差点又一次闭上眼睛。
不过,他看到了章夫人。
所以已经虚虚阖上的眼睛,陡然一下睁开了。他死死的盯着章夫人,牙咬得“咯咯”作响。
章夫人泪流满面,小心翼翼往前一步:“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