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正事:“如此一来,派粮的事或许也跟这个有关,我猜可能是出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导致钟信不得不亲自坐镇监督派粮的过程。而千阳城里这么多户人家,如果由他亲自挨家挨户带着发粮,从早发到晚都不一定发的完,于是就搞了这么一出笨法子,就不知道抛弃一部分人的主意又是谁出的了。”
三人合计了一阵,暂时将城中发生过的事理出了个大概来。
“曲督查,你带来的那批禁军现在何处,还有活着的没有?”骆凤心问道。
“那些禁军在跟山贼那一战里死伤大半,剩下的被钟信这伙人抓走了,应该是关在城中某处,这又过了一个多月,如今还有多少人或者就不清楚了。”
“如果当时跑掉了的还好说,被钟信压回城中的,我估计活不了了。”乔琬叹气。
道理大家都明白,城中既然本就缺粮,又怎么会拿粮食养着这么些人呢?只是把这话说出来还是挺难过的。
说起这个,乔琬又想起骆凤心带来的那些随从,如果不能尽快解决千阳城里的事,那些人也会有危险。
曲昌所知有限,类似灾民在城中的安置问题他也不太清楚。乔琬和骆凤心见话问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
“对了,本宫今日进城时,见到负责守城楼那人似乎有些眼熟,曲督查可对此人有印象?”
“殿下问得那人可是高高瘦瘦,说话是北方口音?”曲昌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下官只知其他人叫他‘阿柴’,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点消息和月袖知道的差不多,不过今晚一行,收获也还算不错。乔琬跟骆凤心辞别了曲昌,还从原路返回自己的院子里。
院子的角落,那两名被打晕的守卫仍旧躺在那里。骆凤心跟乔琬走到屋门口,乔琬正要推门,骆凤心忽然将她拉至身后,低声道:“有人!”
话音刚落,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名身材矮小,形貌丑陋的男子出现在她们面前,乔琬认出这人正是今日在厅上色眯眯盯着她们瞧的三个人之一。
“哟,两位小美人儿这大晚上的上哪儿去了呀?”
那个矮男人桀桀怪笑着从屋里走出来,眼睛从两人的脸上扫到胸脯,阴阳怪气道,“你们打昏了守卫,又私自偷跑了出去,这事儿我要是去告诉了钟少爷,你们可就别想再舒舒服服住在这儿了,保不齐就得去牢里带着。”
“这牢里啊多得是老鼠啊、蟑螂啊,脏兮兮臭烘烘,而且现在里面关满了人,可没有单间给你们二位呆着,与